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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砚最近难得看到周芝意,光她婚礼的事情忙的天昏地暗。

他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她正在吃早饭,手里也没闲着,拿了个ipad在挑什么东西,看得认真仔细。

他接了杯水,一边喝着一边走过去随口问了句,“都顺利?”

周芝意头都没顾上抬,嘴里有东西含糊应了一声,“嗯。”

周砚手里拿了个牛皮纸袋,顺手放到了桌上,声音不大不小,像就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

周芝意抬眸扫过去,又看向他:“啥玩意儿?”

“拆开看看。”

周砚不说,弄的神秘兮兮。

周芝意伸手把袋子拿了过来,绕了两圈儿上面的线,一叠照片就从里边儿掉了出来。

照片的拍摄光线并不太好,环境比较暗,各种灯光闪照。不过即便如此也不妨碍观瞻,她每一张都大致的扫了下,铁打的大少爷,流水的妹子们。

各个角度都有,怎么看都是有些姿态亲昵的。

周芝意看着这些,神色已经有些愤慨,她把照片扔到桌上,“他搞什么?”

周砚把照片一一捡起来然后重新装回到袋子里,把线绕好,不急不缓,“本性难移,我说过了。”

周芝意目光迟疑,试探性问道:“哥,你找人去挖盛放的黑料?”

周砚哼笑了一声,不以为意:“真干净的话,谁也挖不着,能挖到只能证明他人确实有问题。”

“你是不是有私心?”

“当然有。”他并不否认,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是个什么样的浪荡公子你很明白,一时新鲜从良了确实可能,但你觉得能新鲜多久?半年?一年?”

“……”

“芝意,我不是危言耸听。”

不得不说,周砚的话很直观的刺激了周芝意,她当然知道周砚这话并不是危言耸听。她在圈子里实在见过听过太多浪子回头但又重蹈覆辙的例子。

新鲜感这种东西,不可信也不可靠。

别人怎么样她管不着,但索宁她刚从从前的阴影中走出来,再经历这么一次,那会是什么样的打击?

“你为什么不直接跟宁宁说?”

周砚神色有些无奈,却还是笑了笑:“她不愿意听我说。”

周芝意打量着他,皱眉问道:“哥,你们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总觉得你们有事瞒着我。”

周砚表情微变,他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节后的几天有点忙,索宁连轴转了三四天,就差睡在单位了。

好容易忙过去了,张所长也才有空召集大家开个例会,内容简单,主要是过年之前的一些工作规划。

他先宣布了一下小王那几个人离职的事情,一带而过,别的也没多说。

索宁很明显的察觉到了其余人的异样眼光,仅仅只是交头接耳的一下,并没有说什么,但眼神里的意思太过明显了。

一直到开会结束,大家都走了,她还坐在那儿,张所长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她一句,“怎么了?”

索宁琢磨着怎么开口问一句是好。

但又不知道这话是不是合适问。

张所长看她迟疑半晌,拿着东西挪到了她那儿,“索儿啊,他们走也就是正常的离职和调动,你别多想。”

索宁闻言还是有些不太确信,但或许是自己太敏感,过度揣测了。

她嗯了一声,“知道了张所。”

张所长点了点头,“去忙吧。”

她出来以后,回到自己工位上,俯身在桌前一一记录这两天的工作表格,到一天结束她都觉得办公室里边儿的气氛怪怪的。

头几天忙,没怎么在,也就没察觉什么不对。

现在一想,好像有点太安静了……

以往扎堆讨论什么的都没有了。

一到了午饭的点儿,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剩下,吃饭的吃饭,出去的出去。索宁也打算去食堂弄份面条回来。

赶巧就听到了那么一点风吹草动。

她平常很少能跟大家一个点儿去食堂的,还没等进去就听到了门口那一桌几个人小声的聊。

食堂里环境嘈杂,聊着聊着就不注意声音抬的有点大。

“看见小王他们的下场没……”

“太资本了,说开除就开除,简直是个混世大魔王嘛。”

“那没办法,劳动仲裁都不管你这事儿,人家赔钱了的。”

“我听说遣散费一人给了大几十万,卧槽这个钱挣的!要不他们走的心甘情愿呢。”

“我是真没想到,咱这位盛总对索宁呵护这么到位吗?”

“靠……大哥你可小点声吧,也呆够了?”

话就说到这儿,没再继续。

索宁把这几句话简单的拼凑了一下,大概的场景已经有了,意思很清楚:盛放开除了那三个人,还是因为她。

怪不得开会的时候,张所章一宣布这事儿,就不太对劲。

她现在恐怕成了整个单位的众矢之的了……

她没再往食堂走近,转身离去。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总经理那边倒已经亮了灯。

索宁的情绪就在胸腔内逐渐发酵,径自抬脚走去,象征性的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盛放刚走到办公桌前,一回头就见她站那儿,伴随着一声挺响亮的关门声。

“怎么了?”他面上还挂着笑,几步踱回到了她的面前。

索宁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

神色说是平和吧,又好像酝酿着什么。

盛放打量着她,猜测问道:“不会谁欺负你了吧?”

索宁垂首,压了压胸腔的情绪,再抬头看向他的目光里带着一抹凉意,“谁欺负我,盛总再去开除一下?”

盛放的眸光顿了顿,扑哧笑了,“就因为这点事儿?”

索宁看着他,等待继续。

“就是优化掉了几个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吧。”他靠近一步,索宁往后退了退。

“优化掉?小王前阵子我们才一起去北市开了表彰大会,整个s市他业务能力排前三。”

盛放手抄到兜里,“我觉得他人品有问题,并不适合呆在这儿。”

索宁不想再在这儿兜些没用的圈子,索性直言,“盛总,我给你捋一捋这个事儿,你不会是无意听到了他们扎堆儿讨论我在北市发生的事,然后就直接把人开除了吧?”

“……”他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

这样的回应在索宁眼里完全就是一种默认。

她了然点头:“位高权重了不起是吗?你以为暴力震慑有什么用?别人私底下就不会说了?他们只会说的更难听,本来这些他们说够了就算了,现在你滥用点儿这些职权手段把我塑造成个什么人?”

盛放的神色变了变,“私下说?还有谁?”

索宁有一些无力感,“把讨论这件事的人都开掉,直接关门?”

“我没这么想。”

“你就这么做的。”

“我只是不想让他们惹你心烦,开除也给了足够的补偿金,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索宁愣了愣。

他的态度坚决,甚至有些盛气凌人,在处理这件事上也是独断专行,丝毫不接受任何意见与反驳。

“你太幼稚了盛放。”她沉了沉心思,“你是真的为了我,还是说只为了自己心里面平衡一点?”

“你说什么?”

“程伶因为你给了我难堪,你对我很愧疚,你不知道应该怎么补偿我。所以用这种办法去堵别人的嘴,让我眼不见心不烦。对不对?”

盛放思绪有些混乱,他吞了吞:“你这样认为?”

“是。”索宁斩钉截铁,“你不能动程伶,就努力从别的方面来缓解这件事对我造成的种种影响,你就是这样想的。”

盛放敛眸,一时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他放松了一下情绪,扯出一点笑来,“小索,不讨论这个问题了行不行?”

他伸手要去搭她的肩,索宁撤开一步,稍微一沉躲开了他的动作。

“盛放,你解决问题的方式不对。我不在意别人怎么在背后怎么议论,我只想要一个公平交代。”

盛放有些烦躁的吐了口气,“你想要怎么公平?”

“让程伶给我和张所道歉。”

“……”盛放身姿一怔,“不可能。”

索宁闻言,抿唇冷笑了下:“这么护着她?”

“我不是护着她,她精神疾病很严重,这些跟她讲不明白的,你要道歉我给你道歉,你想怎么样我配合,行吗?”

“你替她?你是她什么人?”索宁心里面一股气缓缓燃烧,她明知道应该抑制,但就是抑制不了。

“我……”盛放让问的哑口无言,转而又把话题扯了回来,“说到底你就是怪我把那三个人开除,那又怎么样呢?即便不是因为他们胡说八道,我作为总经理开除人也不需要什么理由!”

索宁让他的态度激怒,“对!”

说完转身要走,被他一把给捞了回来,“我们别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吵架好吗?”

“松开!”索宁用力挣脱,然后开门离去。

盛放看了看扑空的怀抱,烦躁无比。

“操!”

——

盛放让这事儿搅和的什么心思都没有,在办公室里躁了一下午。

等到回过神来,天都已经黑了。

他开门出去看了一圈儿,办公室外面的灯关了,人也都走光了,索宁工位也没有人。

他看了时间,锁门走人。

也不想回家,就打了个电话给陈淮,问他在哪儿,然后直奔过去。

他带着气性来的,满脸都是:莫挨老子。

陈淮和郑洵俩人面面相觑,少见大哥让人气成这样,郑洵小心翼翼,“吵架了?”

盛放冒了根烟,横他一眼,“滚一边儿。”

俩人交换了个眼色:猜对了。

在他们正常的想法里,要想迅速的抹平怒气或其他什么,只要一个善解人意柔情似水的女人就够了,陈淮朝外面打了个招呼。

“来给盛少排忧解难一下子。”

然后呼呼啦啦进来了三四个女的。

几人往他身边儿一坐,端茶倒酒的,垂肩捏腿的都有。

盛放的思绪就在索宁中午的那些话上面,她那么武断的就否认了他保护她的举动,他承认自己的做法或许有些激烈,可有些他就是得要强硬一点才不敢冒犯。

“你个木头……”他猛不丁的说了一句。

众人均是一愣。

陈淮道:“今儿是因为什么?”

盛放沉默片刻,之前索宁在北市的事情,他并没有跟他和郑洵透露。这会儿话说到这儿了他也就没什么好再藏着掖着。

理了理,方才开口,“程伶回来了,你们知道吗?”

陈淮和郑洵俩人本来正在逗妹子,一听到程伶的名字,均是怔愣片刻。

还是陈淮先开了口,“怎么的,病好了?”

盛放点了根烟,“没。”

“那她回来干嘛?”郑洵也问了句。

他俩跟盛放玩儿到一起的时候,泼硫酸那件事还没发生,经常程康还有程伶都一起玩儿。当时也就是个娇滴滴温温柔柔的大小姐,长得也漂亮,对盛放也体贴入微。

但那个体贴劲儿吧它有点大,当时不懂,只觉得她什么都管,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有很强烈的控制欲,病态偏执。

盛放跟他们出去玩儿都八百个电话跟着,甚至一度要求他不要跟他们走太近,仿佛要隔绝他所有的社会关系。让人感觉她恨不得找个笼子把他关起来,只有她一个人能看。

直到发生那件事以后才知道,原来她是真有病。

想想还是挺后怕的。

“不知道,没问。”盛放顿了顿继续道,“小索有个会在那边开……”

他把那天的事情陈述了一遍,以为过去了这么一阵子应该平复,没想到心里边儿还是非常复杂,尤其去巡捕局接索宁的时候,她坐在那里满身狼狈,衣服也被撕开的样子……

简直是他妈挥之不去的阴影。

陈淮和郑洵即便早就知道程伶是什么样的人,但在听到这事儿的时候还是有些匪夷所思。

“她怎么还这样啊?”

盛放吐了口烟,“你们见到人会觉得她做这种事根本不足为奇。”

“最后呢?怎么解决的?”

“程康跟总所的人打了招呼,该解释的解释了,其他除了警告一下也没有别的办法。”

陈淮哼笑了声,“索宁呢?”

“面儿上没什么。”但他知道这茬儿再她那儿根本不容易过去,尤其因为张所长受到连累,那么大岁数了因为她让人劈头盖脸的骂一顿,她不落忍。

“她想让程伶道歉,但这根本不可能,我说你想怎么让道歉,我来总行了吧。”

郑洵在一边儿骂骂咧咧,“这要是我啊,老子不泼回来都算五讲四美思想品德啥的修到头儿了。”

“……”盛放看着他。

“你瞅啥啊,多他妈丢人啊?大庭广众之下的又他妈破油漆鸡血,又撕我衣服骂小三儿的,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啊。这委屈我可受不了!”

陈淮显然要镇静的多,“放啊,这事儿处理的确实欠妥当。”他看向盛放,“你替她道歉,啥关系啊你替?”

“操,你这话说的怎么跟小索一样?”

“废话,你这话除了让索宁觉得你偏向着程伶,有什么余情未了之外,还有什么卵用?”

盛放解释道:“程伶她确实没有行事能力,况且她那个疯疯癫癫的样子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我也是规避风险。”

陈淮赞同的点点头,“想法是没错,人小索要当事人道个歉更没错吧?程伶干不了,程康总能给个态度吧?”

“……”

“你别以为道个歉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干什么要这么在意,事儿逼吗?当然不是!小索也算是个硬气脾气,你让人憋回去还怎么憋?”

盛放一句话都接不上,心里边儿五味杂陈。

“再说你开除嘴贱的都是治标不治本,他们走了就没人说了?震慑一下能有几天用处?人家以前独来独往挺好的,现在怎么着,因为大哥你的关爱,就成众矢之的了?”

这话给盛放怼的这个心里都塞的慌,“意思是老子就一点儿没做对是吧?”

“没这意思,你想护着她的心情能理解。但人家在意的不是这个,明白没?”

郑洵在一边儿:“俺也这么觉得!”

话说到这儿,谁也没再多说什么,大少爷来时那个气愤劲儿也慢慢下去了。脑子也就更清楚了些。

他的态度不能够代表程家的态度,更不能代表程伶。

越是这样越是牵扯不清,索宁心里的疙瘩或许就是因为这个。

她是黑白分明的人,所以不能这样稀里糊涂的过去就算。

必须谁犯的错谁道歉,这样才算这件事的了结。

他想尽量避免两方的接触,息事宁人,但还是忽略了她的想法……

一意孤行。

这明明是该让她决定的事,结果结果都是他在按照自己意愿处理。

大少爷猛然抓住了重点,一拍大腿。

“操!”

索宁饭吃到一半儿,周芝意就来了。

俩人随便聊了几句,周芝意犹豫着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索宁见她欲言又止追问了一下,她方才把那个牛皮纸袋拿了出来直接递了过去。

她擦了擦手,然后绕开纸袋上的线,往外一倒照片就出来了。

每张照片上面都有日期,她大致扫了一眼,是最近个把月的,基本就是盛放在不同场合不同时间跟一些女人的照片。

角度找的很好,暧昧挑逗,浮想联翩,每一张都能清晰的辨认出是他来。

索宁看了一遍,把照片收回到袋子里,放到了桌上,随口问了句:“周砚给你的?”

周芝意:“你怎么知道?”

“总不会是你自己这么无聊找人偷拍他吧。”她的神色并不甚在意的样子,低头又吃了口面条。

周芝意实在有些吃惊她这幅态度,“宁宁,你是都知道还是真不在意?”

“芝意,你跟周砚哥说少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盛放他爱玩儿爱浪,不需要他一遍一遍的来敲打我。”索宁说这话也很平和,听不出什么情绪,“还有,也不用找这种刁钻的角度去偷拍,有意思吗?”

周芝意的处境就有些尴尬,显然被自己哥当了枪使。

可这也是她自愿来的,索宁对这个问题的反感不言而喻,她尝试着再说几句,到底也没有找到好的切入点。

又觉得这事儿或许说的有些草率了?

总之这话卡在这儿没再说,临走的时候周芝意道了个歉。

索宁自然知道她是为了她好,跟周砚的目的有本质的不同,“傻丫头,没事。”

周芝意又道,“盛放他是圈子里有名的浪荡公子,宁宁,不管怎么样留个心眼儿保护好自己。”

“我有数。”她安抚一句。

“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了,他要是敢欺负你,我一定饶不了他。”

“别这么太紧张行吗?”索宁笑了笑,“就是谈个恋爱,搞不好哪天也就算了,你担心这个没什么用处。”

周芝意点头应声。

楼道里的人影就那么停顿在了那里,原本往上迈出去的右脚收了回来。

脑海里重复了一遍她的话,搞不好哪天就算了?

这就是她对他们之间这个关系的定论?

他没想到自己听到这种话居然出奇的平静。然后在被发现之前,转身下了楼,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索宁送走了周芝意,回到有些昏暗的房间里,那个牛皮纸袋还在原处,仿佛屋子里面所有的光都聚集在了那上面。

她走过去,神色淡然的拿出照片来,一张一张看得仔细,有挑眉浅笑的,痞气十足的,神色挑逗的……

全都是他。

很熟悉也好像很陌生。

即便知道周砚只是刻意的找了一些角度去拍,以使它看起来不怎么清白,她却还是遏制不住心里边儿滋长的异样感。

妒忌抑或是旁的什么心思?说不上来。

盛放这样的人,习惯生活在这种大群体下,花团簇拥。

他不招惹也不拒绝,享受着这种暧昧不明的气氛带来的某种满足感。这对他来说并不能算得上是道德问题,甚至都不算什么不妥。

这是他们的生活方式。

既不需要距离感,也不需要分寸感。

索宁把照片扔到了垃圾桶里,力道过大,把垃圾桶都给砸翻了,连同刚才面条的汤汤水水撒了一地,又脏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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