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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你少说几句吧。”林父坐在门口愁眉苦脸地说道。
“我说怎么了,我要是不说他们会知道我为了着家做了些什么吗?你倒是好,一遇到事情就光坐在门口看着不说话,也没看你想办法去解决。”林母的嘴像是连环炮一样说个不停。
林父也是怕了林母那张说个不停的嘴,闭口不谈了。林二丫看着斤斤计较的母亲,还有什么事都逃避的父亲,苦笑了一下,转头看着林小风说道:“小风,你说我家来宝什么时候能回来?”
林小风不明白他姐又发什么神经了,没有搭话。
林二丫冷笑了一下说道:“保仪丢的那天,你见过保仪吧。”
林二丫这话一出,林家的大家伙都看向林小风,林小风给看得发毛了,说道:“怎么可能,我不是说了嘛,我去上山看有没有野鸡野兔的,我才没见过保仪,你不要乱说。”
林二丫站起来走到林小风的面前说道:“你说谎的时候喜欢愣愣地看着某人的眼睛,刚刚你就看着娘的眼睛发直。小风,姐了解你,知道你的那些小心思。翠翠为什么走你不知道吗?你口上说离不开翠翠,可实际上只是因为翠翠好看,满足了你的虚荣心而已。”
林母看着林二丫忍不住皱着眉头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啊,你不能因为人家保林不要你了,就在这咒你弟弟啊!那个死丫头你是不是想看着你弟大光棍你才开心啊。”
林二丫回头看着林母倔强地说道:“保林没有不要我,只是他现在很不开心。娘,这段时间我仔细想了想,我之前干的都是什么事情啊,看不起保林的家人,嫌弃草草保孝他们。把家里的东西全部都给你们了,我什么都没有。到头来我什么也没有得到,真是可笑。”
林母过去直接一巴掌拍到林二丫的头上说道:“你最近吃错药了,神神叨叨的,你回来之后你帮家里做了什么?顺意还知道心疼外婆我帮我干活,你呢直接待在屋子里,像是个祖宗一样,什么都要我伺候。”
“你就少说两句,要不是你把来宝给那个女人我们至于这样吗?”林父总算说了一句公道话。
林母闻言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我把来宝给那个女人了,是来宝说了跟着那个女人有钱拿,她自己去的,管我什么事情,我最多就是让二丫签字画押了。”
林母此刻还在狡辩,在她心里那是为了来宝为了这个家好,不算是错事。
林家的闹剧还在继续,可惜没有在关心他们家的事情了。
莲塘村。
胡翠翠躲在家里流眼泪。胡母看到女儿这么伤心也在暗自伤神,看了看身边的胡父说道:“都怪你,你要是找你那些朋友打听打听你孩子的品性我们家翠翠至于这样吗?”
胡父看到胡母责备自己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相信,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女儿的婚事可是她一手操办的,自己当初要帮忙还被她嫌弃来着,现在怎么就怪起自己了?
“你这话就不对了,这,这关我什么事情啊?我当初说我去问一下我的朋友,你自己说不用的,说那媒婆说的话没有错。你自己要相信那媒婆和我有什么关系。”胡父不满地说道。
“你还敢顶嘴?”胡母一把揪住胡父的耳朵说道。
胡父疼的龇牙咧嘴的,手护着自己的耳朵,微微站起来,身子偏向胡母。
“哎呀呀,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松手,松手。”胡父说道。
胡母松开手了翻了个白眼手环在胸前说道:“你呀给我想办法,我可不想让人知道,翠翠嫁的不好,要是让那些人知道了,指不定怎么笑话翠翠。”
胡父揉了揉耳朵说道:“我知道了,不会让你没有面子的。你不去里面关心一下你那哭的死去活来的女儿。”
胡母看了一眼身后说道:“我怎么安慰啊,当初我是信了那媒婆的鬼话,可这丫头远远看了一眼那林小风就要嫁给他,八头牛都拉不回来,这是自己选的路,我可劝不了。我呢最多陪他伤心一眼。其他的可就没有我什么事情了。就这样我先去看我锅里的菜糊了没。”
胡父揉揉耳朵回头看了一眼说道:“翠翠啊,男人是你自己选的,你就算有苦衷也要你自己看开,家里你随便住。你娘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说说,你呀别往心里去。”
……
祁筱筱歇息好之后,到院子里走了走,看到躺在石桌上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的朱志炘说道:“你这些天就这样?”
朱志炘张开眼坐了起来,撑着下巴笑着说道:“那现在两个少爷也用不到我啊,现在是少爷读书写字的时候,我一个俗人不就只能躺在这哼着小曲什么的。”
祁筱筱走到围栏旁那坐下来说道:“最近俊炘俊炀学习的很累吗?”
朱志炘想了想说道:“怎么说呢?我是觉得吧,夫人这教孩子的方式真的太激进了。我看着都有些心疼,每天背那么多我听都听都听不懂的东西。这有时候背到半夜还在背。我看着都心疼。”
说完还略有其事的摇摇头叹息着。
祁筱筱闻言微微蹙眉,她还真没过娘是这么教两人的。俊炘俊炀还只是个孩子,现在让他们学习那么深奥难懂的东西,对他们一点好处都没有。
“少夫人,要不你去和夫人说说?”朱志炘说道。
祁筱筱沉默了一会说道:“我会注意的,等我找个时间我会和娘说的。我们现在来聊聊月铭岚的事情吧。刚刚兰婷来找我诉苦了说月铭岚现在跟在他的后头死缠烂打的,她都要吃不消了。”
朱志炘闻言挠挠头说道:“少夫人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这些外人说些什么。少夫人你不也感觉到兰婷有改变了嘛,那你还在意那些事情做什么。月铭岚这人吧,可信。”
“为什么你这么笃信他能信?你就不怕他是装的吗?”祁筱筱问道。
“少夫人你呀还是不了解男人啊。”朱志炘起身下来伸了个懒腰说道。说完朱志炘笑了笑离开了。
祁筱筱看着朱志炘远去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朱志炘走出院子微微一笑,那月铭岚眼里的东西可做不了假。自己看了那么多人,有种东西是作假不了的。
月铭岚坐在屋顶上看着院子里的樊兰婷,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樊兰婷背对着月铭岚,无奈地看着小羽说道:“看到没,就是这人一直死皮赖脸待在我家,赶都赶不走。”
小羽微微侧身看了几眼月铭岚说道:“这不就是上次到商队的那个男人嘛,怎么还在你家没走呢。”
樊兰婷点点头,撑着下巴说道:“你说他这么死皮赖脸的跟着我干什么?我又不会喜欢他。”
小羽手轻轻敲到桌面上说道:“可能是为了一个可能吧,兰婷我看这人还不错,比那姓冷的不知道好多少倍。”
樊兰婷听完坐起来不开心地看着小羽。
小羽见状笑了笑没有说话。
樊兰婷无力的趴在桌子上神色不明。
祁筱筱走到书房看了看。
王玉芝正在看着两个背诵诗文。
樊俊炘还好摇头晃脑的在哪背着,樊俊炀可就没那么听话了。樊俊炀那纯粹是和尚念经有口无心,这要背一天都背不下来。
祁筱筱站在门口听了一会敲了敲门。
“叩叩叩。”
“谁?”王玉芝放下手里的书说道。
“娘,是我。”祁筱筱说道。
“筱筱啊,进来吧。”王玉芝说道。
祁筱筱进来就看到樊俊炀泪眼迷茫地看着自己。
王玉芝看着祁筱筱问道:“筱筱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祁筱筱回过神来说奥:“娘我是来问问关于库房里那些药材的,我看了看好多药材都坏了,我们该丢到那处?”
王玉芝想了想库房里好像是有那么一点药材,只是那都是药性很猛烈的毒药,要是随便放放可是要出事的。沉思了一会说道:“你放到那吧,小羽等会回去我在告诉她怎么解决。这个月在商队感觉如何?”
祁筱筱淡淡地说道:“收获颇深,在哪我看到了很多我以前没看到的东西。”
王玉芝看着祁筱筱说道:“你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之前看你的眉宇间还有些一丝胆怯,现在眉宇间只剩下淡然了。筱筱,娘有件事情想问问你。”
“娘你但说无妨。”祁筱筱说道。
王玉芝看来看两个背书的孩子说道:“我们出去谈。”
祁筱筱看着樊俊炀和樊俊炘点点头说道:“好。”
到了屋外,王玉芝看着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的祁筱筱说道:“筱筱你精神了。”
祁筱筱笑了笑。
王玉芝叹了口气说道:“筱筱你对我家俊成感觉如何?”
“俊成很好。”祁筱筱说道。
王玉芝看着祁筱筱说道:“我要听实话。”
祁筱筱沉默了一会说道:“娘,你想要听什么?”
王玉芝站起来看着远方背对着祁筱筱说道:“我就是想问问,要是俊成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要休了你,你该如何?”
祁筱筱淡淡地说道:“俊成要是想休了我,那我也只好认命了。”
“你不像是认命的人。”王玉芝说道。
“……”祁筱筱无法回答这句话。
“算了,筱筱,你只要知道我王玉芝认定俊成的媳妇只有你祁筱筱,其他的人我都不认”王玉芝说道。
祁筱筱看着愁眉苦脸的王玉芝说道:“娘你放心我不会让俊成这样做的。”
王玉芝走过来握住了祁筱筱的手说道:“那就好,你和俊成一定要好好的。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祁筱筱微微一笑。
第二天,小羽离家了樊家。
祁筱筱和樊兰婷站在门口目送着她离开。
回到家里,樊兰婷又过起了和以前一样的日子,枯燥无味,偶尔去和樊俊炘樊俊炀两人一起练练字。
祁筱筱则是在王玉芝的交代开始接管樊家部分的生意。随便照顾着自己种的那些菜。
“哎,这菜都黄了。”祁筱筱看着这有些枯黄的菜叶说道。
木一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少夫人我忘记帮你看着这个了。”
祁筱筱摇摇头说道:“没事,我在种就好了。”
南邑经过一场瘟疫死伤无数,林梓沐失去了他的娘,还面临着暴露的危机。
古溪在白阳城的帮助下勉勉强强能撑到朝廷的赈灾粮的到来。
“林大人,白阳城的人求见。”穿着破旧灰衣的师爷说道。
“让他们进来吧。”林梓沐眼神空洞地坐在椅子上说道。
魏强带人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林梓沐穿着一身脏兮兮的官服坐在案台前,神色憔悴。
魏强把手铐放在林梓沐面前恭敬地说道:“林大人,不知道是小的来还是你自己来?”
林梓沐看着面的手铐说道:“我自己来吧,就不劳你费劲了。”
魏强点点头,让人把师爷也拷上了。
拿出圣旨说道:“奉天承命,皇帝诏曰:南邑知府林梓沐为官不清,信用小人,导致南邑面临灭顶之灾……”
林梓沐自己带上手铐,慢慢听着魏强念着圣旨。
白阳知府走到林梓沐面前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南邑城真正的知府,可你让南邑变成这样确是事实,等会会有朝廷人把你们押会京城,你们好自为之吧。”
林梓沐缓慢抬头看着白阳知府冷笑着嘲讽道:“我还以为你们白阳城的人有多厉害呢,原来都是一群乌合之众,你们找不到治瘟疫的法子,竟然让那些得瘟疫的人都去死,你们比我还恨。”
“你胡说八道什么!白阳知府才不和你这狗官一样。”一个妇人进来愤怒地说道。
林梓沐理都没理那妇人,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白阳知府看到林梓沐这样叹了口气说道:“有些事情不能怪我,我只是个小小的知府,又怎么能和人家皇子比呢?人家皇子说不管我能有什么法子。林大人你呀还是太年轻了,等你以后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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