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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牛二听到女人的话气的鼻子都歪了。气急败坏地说:“呸,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还好意思说我?臭娘们。”
说完恶狠狠的看了那户人家离开了。
晃晃悠悠哼着小曲的牛二走到了白阳桥上和发着呆得祁保孝撞到了一块。
被撞到地上的牛二摸着自己的屁股大喊着:“谁啊,不长眼啊。一个大活人在路上走看不见啊。就这么直愣愣地撞过来,把我撞坏了,你配得起吗?”
同样被牛二撞到在地的祁保孝站起来没好气地说:“你这人才不长眼,我在这站半天了也没见着人在撞了我。怎么你还恶人先告状起来?”
“你有病啊,站在这挡路。你……”牛二站起来眯着眼睛说着,这说着说着牛二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凑近仔细看了看。摸着下巴回想着:我是在哪见过这人来着?
被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盯着,祁保孝浑身起鸡皮疙瘩,远离了满身酒味的牛二。还特嫌弃的用手扇了扇周围的空气。
还在回想中的牛二没有注意祁保孝这些小细节。
‘我是在那见过这小子?这么眼熟2不可能一点印象也没有啊。嘶,我怎么想不起来了?最近怎么回事老是丢三落四,忘这忘那的。该不会真是那孩子回来寻仇了吧。都怪这痞老四,之前那几个孩子都没出事,怎么到这个孩子就出事了,真是邪门了。’牛二心想着。
祁保孝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就不像好人的男人警惕着:这人该不会是想讹我吧,不行我得赶紧走。
祁保孝到了白阳城才知道这城里是多么的乱,这在大街上走着钱袋子都有可能丢。还有可能被一些人讹,说什么偷了他的东西。上次他看到有个饿的不行的孩子去捡那店家馊的饭菜,被那店家说他偷了他的东西,把那孩子打的是躺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这白阳城还不如大麦村,要不是这里的人长的比村里的那些姑娘漂亮,你大麦村繁华对顺天有利。他才懒得到这地方来。祁保孝心想。
见牛二没啥动静还在发呆,祁保孝就先走了。
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的祁保孝看到了莫秉德带着莫文元出来散心。
祁保孝揉了揉眼睛看着前面走过去问:“保仪你怎么在这?你在这那娘他们是不是也来了?还是说祁筱筱带你来的?”
莫秉德拦着祁保孝一脸警惕地看着祁保孝,这年轻人上来就喊着孩子的说的名字,这孩子莫不是那花巷里头的人拐来的孩子,在扔到那跛脚的男人那?
“你谁啊?我是他四哥。”被拦着的祁保孝十分不满地对莫秉德说着,说完看向祁保仪,“保仪我是你四哥啊。你怎么不认识四哥了?”
莫文元看着莫秉德吼叫的祁保孝害怕地把头埋在莫秉德的怀里。
莫秉德看到莫文元的反应不悦地说:“年轻人,你认错人了。这是我的孙子的莫文元,不是你口中的祁保仪。”
其实这时的莫秉德有了自己的私心,和这孩子相处的日子里头,他也对孩子有了感情。要是之前,这孩子的家人来找,自己确认了这孩子是他们的就当吃了个哑巴亏把孩子还给他们了。可现在要他把这好不容易养熟的孙子给他们,他这心里是一万个不乐意。
“不是,这位大爷,这真的是我的九弟。”祁保孝说着。说完准备把莫秉德怀里的孩子抱过来。
“你干什么?”莫秉德惊慌地喊道,“来人啊,没天理了,这人当街抢孩子了。”
这一嗓子把周围的人都吸引过来了。
一个白胡子的老爷爷抓着祁保孝的手说道:“年轻人,这大庭广众抢孩子是不是不太妥啊?”
“我没抢孩子,他手里抱的是我的九弟。”祁保孝辩解着。
“你胡说八道,这孩子明明是我的孙子,你非说是你的九弟。现在的小伙子怎么回事啊,乱认亲戚。”莫秉德护着莫文元说着。
白胡子的老人精明地说:“口说无凭,这样吧,你们给个凭证。这样大家也就不会冤枉谁了。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这主意好,你们口说无凭,拿出证据来再说,要不然我就把你们两都送去见官。”
“就是,最近这白阳城老是出讹人的事。你们不拿出证据来那就都去官府。”
“没错,这弄的大家都不知道该不该帮。”
……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来,场面瞬间失控了。
“吵什么,吵什么?啊,你们这一堆人站在这路中央也不怕挡着路啊。要是出了事,怎么办?”衙内走过来说着。
“官爷,你来的正好,这有人嚷嚷抢孩子。我们呢也不知道该帮谁?”一个看热闹的大婶说着。
衙内看着抱着孩子的莫秉德和一只手抓着莫秉德衣服,一只手被一个老爷子抓着的祁保孝,理了理衣服说着:“都跟我来吧,去户籍那一查不就知道。”
“也好,去那查一查,省的被人纠缠不清。”莫秉德说。
祁保孝听到这话无语了,谁纠缠不清啊。是他是不怎么喜欢那后娘生的孩子,但那也是他老祁家的血脉怎么说也不能被外人带走啊。
几人到了户籍这。
“老爷子还的麻烦你下,帮我查一查这三人的关系。”到了那衙内对着整理文书的老者说,。
头发花白的老爷子摸着胡子无奈地说道:“最近这白阳城怎么回事啊,平时我这是清清静静的。现在倒好一天来几次来我这查户籍的。怎么嫌之前我太清静了,给我找活干呢?”
衙内也很是无奈地说:“老爷子,我也你没办法啊。最近这大街上老是出现一些说孩子被人抢了的。你也知道朝廷可是很看重这个问题的,这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你我这脖子上的东西可就保不住了。这不也就只能麻烦老爷子你辛苦点了。知府大人也说了会派人来这帮忙的。”
老爷子摸着胡子摇摇头说:“哎,那我得等到何年何月啊。”
“你们谁先说?”衙内看着莫秉德祁保孝问道。
祁保孝开口说道:“我先来。我叫祁保孝,是大麦村祁家的。这是我弟弟祁保仪。”
“祁家啊。这好找。”老爷子站起来走到屋里拿出一本厚厚的书,在上面查阅了一番后说,“你弟弟不是失踪了吗?就在上个月底的时候,你们大麦村的村长来我这报上的。”
祁保孝指着莫秉德说道:“你听见没有,这是我九弟。”
莫秉德避开祁保孝,看着老者说道:“这人有相似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官爷我叫莫秉德徐徽人士,这孩子也是徐徽人士,三年前在你这登的户籍。”
管户籍的老人家拿出又去屋里头拿出另外一本看起来薄薄的书反倒,点点头说:“不错,这孩子是三年前上的户籍。”
合上书,老者看着祁保孝说道:“年轻人你真搞错了,这孩子只是和你的九弟有些相似罢了。你九弟是上个月失踪的,而这位老先生手上抱着的孩子是三年前到咱白阳城落的户籍,这怎么看也不是你九弟啊。而且这上面可是说着孩子今年九岁啊。你九弟才五岁,对不上啊。”
莫秉德轻轻拍着莫文元的背说:“年轻人,这物有相同,人有相似,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看看把我孙儿吓到够呛。”
祁保孝感觉哪里又问题可又说不上来哪里又问题只好默认了莫秉德的话。
“那官爷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莫秉德说着。
“走吧走吧。”衙内挥挥手说。
走出户籍处的莫秉德擦了擦额头的虚汗,还好自己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托人帮文元记了个假的上去,还把时间往前推了三年,要不然今天就穿帮了。
祁保孝就在那傻站着。
衙内见惯了这样的事拍了拍祁保孝的肩膀说:“兄弟看开点,你想啊咱风奕朝地大物博的有那么几个长的相似的人很正常,是缘分。我是过来人,知道你们现在的心情,可那不是你家的孩子啊。”
老者摸了摸胡子说:“小伙子我看你面露愁容恐怕不止为这一件事心烦吧。”
祁保孝点点头,像是找到宣泄口一样和他们诉苦:“我没啥本事,就只会蛮干。你说着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就是留恋花巷那的女人娇滴滴的,面若桃花,手嫩的好像能掐出水一样。不像我媳妇,不梳妆打扮,面黄如蜡,手就好像树皮一样。我就拿了家里一点钱,她就跟我吵,嫌我没用。我拿钱去享受一下有什么错,我一天干到晚就不能让我看点美艳的东西吗?”
“这事你们两都有错,你错在不该拿钱出去享受还嫌弃你的妻子,你的妻子为何比不上那花巷里头的姑娘你不清楚吗?你娘子也有错,你就算千不好万不好也不该嫌弃你没有。这一个家是男主外女主内这日子才能红火。”老人说着。
“可是……”祁保孝话还没说完就被衙内打断了。
“有什么好可是的,老爷子说的没错。你不该嫌弃你娘子,我就不嫌弃我娘子,虽然长相一般也不爱梳妆打扮,但贤惠。每日回到家,能吃上热乎的饭,能泡个热乎的脚。我就心满意足了。你呀要知足。”
祁保孝没想到自己的本来是想找人倾诉一下结果被人教训的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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