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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城的绣球招亲
位于天鸾域的天帝门,就坐落在天鸾域最中心,也是最繁华的地段。
从当年的天帝建立宗门起,再到北帝以及雷帝,三代大帝的加持和底蕴。
他们已然成了整个天鸾域的霸主,甚至是这中央大陆的顶级宗门。
此刻的天帝门内,昆仑山位于宗门的最北边,是历代圣子居住的山峰。
山峰高耸入云,从远处看,被迷雾笼罩着,宛如仙山般伟岸。
但若是来到近处,就会发现,整个山峰极其的真实。
它深处阴阳的分割之中,被一股神秘的阴阳之力给笼罩着。
山峰一半是黑色,一半是白色。
而在山顶的位置,有一座道场。
大地同样被阴阳分开,上空雷云密布,项昆仑就坐在阴阳界限中。
此刻的他周身威势十足,身后的迷雾中,自身的真命被迷雾笼罩着,庞大的气势镇压着整座昆仑山。
许久之后,只见他睁开双眸,一道精光闪过。
他深吸一口气,一道道白气从眼、鼻、嘴中弥漫出来。
“圣子,”昆仑山的侍卫走上山,恭敬的说道。
“宗外有人前来禀报,说知道咱们通缉那人的行踪了。”
听到护卫的话,项昆仑转过身来,目光中隐隐带着压力和杀意。
“带他过来,”项昆仑说道。
看着护卫远去的背影,一阵脚步声从旁边传来。
只见一名高贵且绝美的女子从山的另一名走了上来。
女子身穿一件紫色的长衫,外面则套着一件薄薄的浣纱。
长发垂于背后,柳眉如刀,双眸炯炯有神。
腰间挂着两把红色的柳月刀。
她踏着轻盈的脚步缓缓走了上来。
“夫君,”飞宇卿云笑着说道。
“卿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项昆仑原本不苟言笑的脸上顿时露出笑容,说道。
“什么好消息,”飞云卿云拿起手中的蚕丝手帕擦了擦项昆仑额头的汗滴。
说道:“修练也要张弛有度,你太辛苦了。”
“不努力不行啊,眼看着天命就要形成,这世间的天骄没一个简单的。
我不想让宗门的前辈失望,”项昆仑笑着摇摇头。
说道:“等会你就知道什么惊喜了。”
护卫带着一行人来到了昆仑山上。
这几人就仿佛癞蛤蟆见到了井外的世界般,东张西望的看着四周。
“大哥,”
“别讲话,安静点,”领头的大哥连忙说道。
他可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这些人一个不对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当来到山顶后,看着那坐在道场中央的青年,几人顿时感觉压迫感十足。
那青年仿佛混元一体,举手投足之间都有极大的威势。
“大人,”领头的大哥连忙带着一群小弟跪了下来。
“说说吧,你们在哪见到的那人,”项昆仑淡淡的说道。
“之前在梁城所见,不过他乘坐传送阵法去往秦城了,”领头的大哥连忙回道。
“大人若是速度快点,可与他在秦城相遇。”
“把他们带下去,若是消息属实,我自会赏赐。
若是骗我,后果你们知道的,”项昆仑摆摆手,吩咐道。
看着几人走下高山,飞宇卿云说道:“他们所说的莫非就是之前杀死小鸿的凶手。”
“正是,”项昆仑点点头。
“其实天命形成之际,我也不想夫君因为任何事分心,”飞宇卿云叹气说道。
“小鸿在外飞扬跋扈惯了,是我太宠着他了。”
“这有什么,我天帝门若是连自宗的弟子都护不住,”项昆仑冷哼道。
“在这天鸾域,又颜面何存。”
“夫君,要不还是我去处理吧,你潜心修练,备战天命,”飞宇卿云思索了片刻,说道。
“不行,你去我不放心,”项昆仑立刻摇头说道。
“之前我的分身与那家伙战过,他也不简单。
你放心吧,这次去我必斩他。”
项昆仑的目光看着秦城的方向,目光深邃无比。
…………
当徐子墨来到这秦城时,已经是下午了。
城池的繁荣程度超乎所料。
大街上人来人往,最热闹的莫过于有人在舞狮。
舞狮从街头走到街尾,敲鼓声回荡在整条街道上。
“大家快去看啊,秦城主的女儿今天抛绣球招亲。”
“不会吧,我可是听说秦小姐从小就有娃娃亲在身,怎么会公开绣球招亲啊?”
“这我哪知道,不过若是能成为秦城主的女婿,那可真是飞上枝头成凤凰啊!”
徐子墨听着众人的议论声,他微微摇摇头。
“这里就是秦城啊!”
说起秦城,它的历史悠久几乎不比许多的帝统仙门差。
当年秦王一统北方,建立了大秦,一时间可谓是举世闻名,家喻户晓。
当时甚至有人暗地已经称呼他秦帝。
可惜,最终和天帝门的北帝争夺天命时失败,大秦最终也没能出现一名大帝。
不过经过多年几十代人的积累,再加上这九州域背靠无尽天海,资源丰富,如今的大秦作为九州域的最强势力之一。
早已经能够媲美帝统仙门。
徐子墨从秦城的主干街道走过,这整条街道都被拥挤的人潮给占领。
除了前方的舞狮外,想前进十分的艰难。
因为正前方,四条街道交叉的中心点,也是中心广场内,正有人在举办绣球招亲。
这附近的几条街道都被人潮站满,除了抢绣球的,还有许多人来看热闹。
徐子墨感觉自己一时半会也走不出去,便走进了旁边的酒楼内。
走上二楼,习惯坐沿街的位置已经被抢完了,旁边仅存的几个座位,徐子墨只能随便坐了一个。
“这阵势真大啊,”旁边有名大汉喝着酒。
笑道:“听说城主的女儿是个绝世美人,咱也没见过啊。”
“怎么,王刀疤,你还有想法?”旁边有人打趣道。
“不想吃天鹅的癞蛤蟆不是好蛤蟆,”那大汉冷哼一声。
“要是前几年我肯定拼命试试,现在不行了。”
徐子墨笑了笑,视线穿过这密密麻麻的人群。
落在了正前方的高台上。
那高台有十几米高,此刻一名身穿青袍,周身威势十足的中年男子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