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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了结
说话间,佝偻老头已经走到了大门口。
妙华亦步亦趋:“大伯,我送送你……”
佝偻老头郑重施礼,打断道:“大小姐,照顾好你自己,照顾好你娘,老奴去了。”
妙华含泪惜别。
佝偻老头开门出去,缓步走进黑暗的巷子里,毅然决然,再没有回头。
妙华目送一会,转身关上了门。
典韦轻轻落地,追上佝偻老头,欺近他的身后,然后给了他一个锁喉。
从一个人的步伐,走路姿势,一些习惯性动作,往往能看得出来,这人是不是武者。
佝偻老头显然不是。
典韦力气太大了,直接一个锁喉,瞬间制住了佝偻老头,将他拖进了两户人家的院墙之间。
喀嗤!
典韦轻轻用力,佝偻老头的脖子顿时剧烈扭动,脸转到了背后,脖子完全扭断了。
放下尸体。
之后,典韦盘膝坐了下来,静静等待。
到了午夜零时。
此时已算是新的一天到来。
“三号,五号,六号,随便来一个!”
典韦目露期待之色,取出黄金骰子哈了口气,扔了出去。
当!
当!
黄金骰子在泥土里滚了几圈,最后停了下来。
朝天一面,显露五个红色●点。
五号外挂:五秒真男人!
“哈,老天爷终究是疼我的。”
典韦神色振奋,起身,纵身一跃,翻进入了院子里,一点点欺近堂屋。
到了房门前,敲门!
咚咚!
俄顷,屋内传出妙华的声音,低喝道:“谁?”
典韦捏着嗓子,发出模糊的呜咽:“大小姐,是老奴……”
妙华:“大伯?你怎么……”
典韦:“救命,救……”
咣当!
房门终于打开了,一抹穿睡衣的倩影出现在门口,夜色幽静人如花。
这位大小姐,姿色确实不错。
此刻的妙华,凹凸有致的身体上覆盖血劲,已然做好了防御准备,以防不测。
“砸瓦鲁多!”
这一刻,典韦发动了时间停止。
唰!
整个世界瞬间静止如画面。
典韦拔刀出鞘,一冲而出,从妙华身边迅疾无比的擦肩而过。
斩钉刀法!
一刀横扫,摸过白皙娇嫩的脖子!
然后,典韦看也不看结果,目光迅速扫过,堂屋旁边就是卧室。
床上,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面容白皙憔悴之极,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她应该就是那个病患,妙华的娘亲!
“你如此凄惨,如此痛苦,就让我帮你解脱吧。”典韦迅速欺近,一刀劈下。
杀了两个人,只用了三秒!
典韦迅速走出堂屋,走向大门。
五秒到了!
世界恢复了流动。
站在房门后的妙华,脑袋骤然滚落下来,鲜血高高喷如泉涌。
下半身缓缓软倒。
妙华自然是武者,但她的实力显然没到易筋境,被典韦一刀破防。
典韦打开大门,走出去。
找到佝偻老头的尸体。
一把提起来,一路提到了堂屋里,扔在了妙华的尸体旁。
典韦双手覆盖血劲,摸尸!
佝偻老头一心赴死,身无长物,他身上自然没有什么好摸的。
典韦摸的是妙华。
柔软的无头尸体,倒在温热的血泊中,给人一种无法描述的凄美感。
典韦摸尸,妙华歪着头看着。
很快,典韦找到了荷包,打开来,发现里面装着一砸银票,还有一些散碎银两。
典韦取走了大额银票,散碎银子留下。
摸尸完毕。
典韦一拳砸碎了妙华的脑袋。
噗!
鲜血迸溅。
血劲护体的典韦,身上没有沾到一滴血。
再一拳砸烂了佝偻老头的脑袋,再一拳砸烂了床上女人的脑袋。
随后,典韦拿起扫帚,扫掉了自己的脚印,一边扫,一边倒退着走出堂屋,关上堂屋的门,继续扫掉院子里的脚印,倒退到大门,再关上大门,插上门闩,最后翻墙离开。
他本想放火焚尸灭迹,但放火闹出的动静太大,一旦引来巡逻兵,从四面八方聚拢而来,他无论走哪条夜路,可能都无法脱身。
更别提,他对路线还不熟悉。
“妙华去过金虎客栈,有人见过她,但我已经砸烂了她的脸,接下来,即便有人发现了尸体,应该也暂时查不到什么线索。”
典韦没有立刻离开,缩在漆黑的角落里,一直等到天蒙蒙亮,这才寻路返回。
先前在路上留下的标记发挥了作用,典韦顺利回到金虎客栈。
进入房间,迅速脱下衣服,撕扯烂了,丢进香炉里烧掉。
趁此机会,典韦仔细检查了那些银票,全是通用银票,没有特殊标记,不像前世那种能够被追踪到的纸币,可以花出去。
加起来,居然有四十万两!
“从上阳焌密室里偷出来的钱,肯定不止这些,妙华一定挥霍掉了一部分,可能还有一部分藏在了什么地方。”
典韦进入妙华那座民宅时,一号外挂已经失效,没有了提示,而且为了不留下过多痕迹,他小心为上,没有仔细搜查房间各处。
此外,原版的《上阳乾坤功》,也没有发现。
一想到秘笈,典韦不禁开始思考,妙华特意送给他的那本秘笈,还有那一瓶净心白莲露,究竟该怎么处理?
净心白莲露太珍贵了,有大用,典韦不可能放弃。
现在上阳世家进行全城盘查,巡逻兵可以搜查任何地方,可以搜查任何人的身,把秘笈留在身边,太危险了,可以烧掉,一了百了。
“在烧掉之前,如果我开一次无双外挂,把内容一字不落的背下来……”
典韦脑海中迸发一些灵感。
念及此处时!
“小韦,你回来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郑老头的声音。
典韦关了香炉,打开了门。
郑老头看了看典韦:“你昨夜去哪了,一夜未归的?”
“听说夜景不错,随意逛了逛。”
典韦表现轻松,立刻岔开话题,“鳞精那事,有眉目了吗?”
说到这个,郑老头顿时一脸郁闷和颓丧。
“我急匆匆找你,就是为了说这事,鳞精我已经献出去了。”
典韦眉梢一挑:“结果如何?”
郑老头深深叹了口气:“我拜托上阳久找关系,上阳久满口答应,他又拜托另一个熟人帮忙牵线,就这样不断打通关系,最后将鳞精献给了‘上阳芸’,她是上阳世家的名贵小姐,豪爽大方,一下就赏给了我五万两!”
典韦先是惊喜,然后眉头皱了皱:“但是呢?”
郑老头摊手道:“这份赏钱我不可能独吞,因为当中牵线搭桥的人便有好几位,大家见者有份,一人分走一些,转了圈到我手里时,只剩下六千两了。”
典韦心里一声卧槽。
太特么黑心了
郑老头心头郁结到了极点,咬牙道:“早知如此,还不如赌一把,拿到黑市去卖,无非是冒点风险罢了。老话说得好,富贵险中求,看起来人要想一夜暴富,就必须胆子大,哪怕冒险也在所不惜。”
一听就知道这是气话。
典韦略默,嘴角微翘道:“你别着急。钱,我已经挣到了。”
“你挣到了?”
郑老头双眼瞪大,以为听错了,“你挣到多少?”
典韦:“不多,也就是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