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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恭旧部大多都在右武侯卫任职,老魔头综合实力碾压第一任安北大都护竞争对手之后,很快右武侯卫空缺了不少好位子出来。至于为什么空出来,当然是自己吃肉小弟喝汤喽。
一千五百年后不也玩谁谁谁当年是俺老领导,俺逢年过节都要去拜访拜访……
这一套,黄河长江流域生活的人,玩的太溜了。
“听几位参军的意思,这安北都护府,竟然有尽其地产,泽陂其民之权?”
张德眉头一挑,忽地有些小激动。其实张叔叔来塞上的时候,和他说过安北大都护这事儿。反正打出狗脑子来的人不少,连李勣都卯足了劲要争一争,可见其重要性。然而皇帝的意思是,这安北大都护的位子,得给亲王遥领。
说白了,就是要给儿子们贴金,同时可以给儿子刷漂亮的履历。
一开始大臣们都说好,不过宰辅们没表态。然后皇帝就说了,你们看李泰咋样?
然后宰辅和大臣们就正色道:“漠北素来苦寒,蛮夷生长之地。今圣主在朝,得其地收其民,然则草原风波诡谲,暗流不知,不可不察也。”
皇帝的脸就便秘了。毫无疑问,大臣们的意思就是:老板,那旮旯都是蛮子们生长的地方,又穷又苦,但老板你地产人口都掳掠了,老板你英明啊伟大啊。但那旮旯不靠谱啊,有很多不和谐的事情咱们离得远不知道,老板你得小心。
这话听着好听。说白了,一旦草原有谁谁谁要来长安上访,那你这大都护的履历可就不漂亮了。
要不要给越王李泰封个安北大都护头衔,我们没意见的。不过出了事儿,陛下你自己看着办吧。
李董心里是咬牙切齿的,但还是努力挤出了一个笑脸:“此事,不可不慎。不可不察,众卿老成之言。”
“陛下圣明。”
去你娘的……
李二内心骂娘的同时,下班之后把宰辅们叫到办公室,严厉地批评了房谋杜断外加大舅哥,同时再三强调:队伍人心这么不弃,你们是怎么做事的?
然后房谋杜断就说了:老板,你想让儿子镀金我们可以理解,可你得看时候啊。漠北现在已经平定,再无什么大功,又有许多小患,镀金的含金量不够,但要是踩着蛤蟆,肯定会恶心的……
你们说的好有道理,朕竟然无言以对。
其实背后还有一点点小问题。其实大都护这个位子,带有分封建国的嫌疑。皇权的排他性,让李董根本信不过任何小伙伴。
不过房谋杜断也没闲着,便又劝说他:老板啊,这地方极为贫瘠,除了放牛养羊我们看不到有什么利润,然而辽东之地,却是极为重要的,老板的目标,不正是弄死东北那帮蛮子吗?现在公司的财政虽然健康。但为了收购高句丽娱乐文化有限公司。咱们的准备金现在是不够的,所以,不能在草原沙漠上,过度浪费。
李董服气了。
“依卿之言。当何如?”
“尽其地产,反补其民。即可。”
“恐草原遗种反复。”
“无虑也,五年观之,反则镇压,顺则优抚。大都护一职,骁勇忠君之人任事,检校一任,且朝廷分置大小牧监、互市监及榷场,其地所产,朝廷抽其税赋,蛮夷何来余力反复?”
“诸卿认为何人可当之?”
“非尉迟敬德秦叔宝二人不可为也。”
“然则琼病患缠身……”
李董感慨一声,道,“起诏吧。”
然后很快朝廷就通过了一项决议:关于同州刺史尉迟恭的人事安排。
张德对期间的发展和反复并不知道太多,张公谨没掺和。但大都护府来的几个参军却到底是老魔头的老部下,于是把事情这么一说,一切都明白了。
“张公,实不相瞒,临行前大都护给我等交了底。只要张公相助,张公自可在漠北置办产业。”
“挖矿炼铁亦可?”
“亦可。”
几个参军用力点点头。
卧槽……
老张激动了,听到他们这么肯定地回答,老张浑身热血沸腾。他是知道的,漠北的铁矿的分部,就在望建河的上游。劼利时代的时候,在那儿弄过不少铁器,但因为炼制不过关,连打造箭头都够呛。
所以终劼利一代,都是尽量在河北道河东道弄铁料,要不然就是抢高句丽和西突厥的铁器。
“朝廷不会插手?”
“不会,五年内不会。”
六个参军一脸正色,“张公放心,大都护说了,此事由房公杜公所推,又有长孙……”
“好了不用说了。”
张德伸手打断了他们继续要说的话,一脸肃然。
几个老魔头的佐官见他脸色如此严肃,顿时心中忐忑,这万一散财童子不愿意通融,回去咋和领导交代?
然而老张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一个春风般的微笑:“诸位远道而来,旅途辛苦,在下前几日诸事繁忙,抽不开身,多有怠慢,还望诸位见谅。”
“呃……张公客气了。”
“择日不如撞日,德今日为诸位接风洗尘,也要加深一下认识。来来来,请,诸位来了怀远,却不知道怀远风味最好的席面,却不在这街巷之间。”
言罢,张德领着他们去了北大……
“诸君勿怪,此地乃是生源食堂,然则期间美味,必让诸君满意。”
然后几个参军外加一堆校尉旅帅,抬头看去,那偌大的食堂牌头,就写着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大食堂!
书写这三个字的人,是那个要死要死至今还没死的吴县县男陆元朗。
老张出乎意料地拿出了不少江南黄酒,菜肴更是丰盛无比,光小炒肉就有十七八种,从未吃过炒菜的一群土鳖虎躯一震,要不是顾忌形象,只怕早就胡吃海喝。
“炼铁啊……哈哈哈哈哈……”
张德仰天大笑,“老衲这是要发啊。”
“张公还礼佛?莫非和药师公一般?”
“嗯,德一向诚心拜佛,家中多有供奉香火。”
“噢?张公不知拜哪个佛陀?”
“南无机械工程佛,南无材料力学佛,南无无机化学佛……”
喝了点酒手舞足蹈的张德,咧着嘴在那里眉飞色舞地说道。
一群尉迟恭的佐官面面相觑:这都是啥佛?怎么都没听说过的?
“来来来,干了这杯还有一杯,干了三杯再来三杯……”
梁丰县男整个人的眼睛都放着光。(未完待续~^~)